刺鼻冷冽的消毒水味道,“啊……”祁怜深吸一口,双手交握着放在胸口,“这些,都算个什么事?”
没有人回答这句自言自语,走廊上只有她一个人在。
其他几个要么在病房里,要么就是还躺在手术室里。
贺言沉下去五分钟后才终于被人救上来,她还记得那时对方的脸色白的可怕,唇上也没有任何血色,看着了无生气。
那会她真是害怕啊,害怕那个人真的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睁开眼睛,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听他叫一声“祁秘书”。
又是害怕,又是自责,所有的情绪一齐涌上来,她竟然没等到贺言醒过来就先晕过去,再醒来时,已经到了医院。
“祁怜,你还好吗?”威廉姆小腿抽筋严重,到现在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。
祁怜感觉自己没有脸面去面对他们,弯下腰把脸埋在腿上,长长的头发垂下来,像一扇拉起来的窗帘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说,“真的,对不起。”
说来也好笑,那几个人都是为了救她,结果反而是自己伤的最轻。
最严重的那个此时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,也不知道……
威廉姆手抬起来想摸摸对方的头,却见她单薄的后背上突兀的支棱着两块肩胛骨,看着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