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受的人,下意识的就想要打回去,而她的手被贺言握在手里,若是抽出来怕是会惊动了病人。
思及此,才忍着没有还手。
“你瞪什么?”祝媛抬起下巴,蔑视地看着对方,“这巴掌本就是你的,现在不过是还给你罢了!况且……你有什么资格待在这?贺言是为了你才变成这副模样,但凡你有点良心,此刻就不该出现在这。”
她被打时,祁怜就在旁边的病房里,对外头的动静也是一清二楚,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就是欠了对方的。
祁怜不欲同对方在这做无谓的争辩,只是觉得这样吵下去场面太难看。
“有事,出去说?”
两人寻了处僻静地方,一个目光里似要喷出火来,一个又是一脸的平静。
水与火相碰,犹如针尖对麦芒,好似稍有一点不对就要碰撞出一朵蘑菇云。
祁怜觉得这个场面颇有些好笑,不由得问自己这是在做什么,跟个无知泼妇在抢男人似的。
“你,想跟我说什么?”
祝媛方才还激动得很,此刻却稍稍冷静了一些,却也还是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。
她上上下下像打量货物一样的打量祁怜,半晌,发出一声不屑的嘲笑,“从前我还真是小看你了,没想到一个小丫头也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