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不是猴,我怎么耍?”祁怜冷声,“放手!”
祝媛攥得更紧了些,“不放,你又能怎么样?快说,贺言是不是已经回来了,是不是你故意拦着,不让我见他?”
她的双目赤红,跟只被踩着了尾巴的野猫一样,张牙舞爪的随时准备朝祁怜的脸上挠上一爪子。
“他若是想来,我又怎么拦得住?”
祁怜握着对方的一根手指,大力的往下掰。
祝媛吃痛不已,惊叫着松开了手,“你怎么敢这么对我?”
“有什么不敢?”祁怜觉得好笑,“做都已经做了,你还问我敢不敢?”
人真是奇怪的动物,只是把她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,还了一两分回去而已,她这就受不了了,开始炸毛。
她若是真的把那些下流肮脏的手段奉还回去,不知道,祝媛到时候又会是个什么模样?会不会控诉她,是个杀猪的?
别说祝媛好歹也算是个人,便真的是一只畜生,她也没办法狠下心把对方怎么样。
毕竟人和人,还是很不一样的,不说以德报怨,至少不能同对方一样,使出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,那她们还有什么不一样呢?
“不过啊……”祁怜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的味道,“你真的想见他吗?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