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祁怜很满意。
贺言也跟着一切蹲在墙角,等着巡视的护士过去。
“有什么不好的?反正跑都已经跑了,再回去也来不及了。”他回头戳了戳女人的额头,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,“才夸你胆子大,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胆小?祁小姐,麻烦你从一而终一点!”
被他指尖点过的那块皮肤似乎是被小太阳烘烤着,开始迅速升温。
祁怜摸了摸额头,愣愣的看着他。
贺言瞧见护士走,手往后一伸,“快,可以走了。”
等了半晌,手上还是空空的,男人再次回头,见她一脸呆呆的摸额头的模样,还以为是自己刚才下手重了,弄疼了她。
“怎么了?”贺言宽厚的掌心小心翼翼的揉着她的额头。
祁怜觉得还挺舒服的,感觉有点像……
虽然这个比喻他本人听了可能很不赞同,甚至还会暴起,但——真的是很像某种大型犬类爪子上的厚实肉垫,两者触感极为相似。
这么想着,祁怜不由得笑出了声。
贺言眼睛微微眯起,质问,“你在笑什么?”
“我刚才笑了吗?没有吧!”祁怜眼珠子转了半圈看地面,小幅快速的摇头,“是贺先生眼花看错了。”
不用猜,这丫头估计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