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言惩罚似的捏了一下,“慌什么,不能听我说完?”
“我慌什么,一点不慌啊!”祁怜就是死不承认,“你开车就好好开车,有什么事,还是以后再说吧!还有,你能不能先放开,感觉好奇怪。”
她承认这么被握着的感觉很好,但自己的手心在冒冷汗,若是被对方察觉到了,岂不是要笑话她是个外强中干的?
“奇怪什么,总是要适应的,难不成你以为来了这,还想轻易脱身?告诉你,别想!”贺言的薄唇抿成一条线,是在憋笑,看得出来心情那是相当不错。
这么说着,却还是松开了手。
刚才是一条宽阔笔直的平路,他才敢单手开一段,时间久了就不行了,右手有点吃不消。
“我知道你在害怕。”他平静的指出这个事实。
祁怜下意识的否认,“害怕?没有啊!我有什么好怕的?”
“没有什么没有?这么急着否认,不是心虚是什么?”贺言睨了她一眼,“小丫头,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?”
祁怜垂下眼皮,小声辩解,“我没……”话出口便觉不对,一抬头对上他的目光,果然看到对方一脸的无可奈何。
行吧,多说多错,不说话了总可以了吧?
她这样的态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