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冷哼一声,“我什么都没说,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?你这是诬告,性质极其恶劣。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贺言也笑,因为音乐声太大,不得不凑近了说,“你的心声太大了,想不听见都难。”
祁怜略有些不要脸的回,“又瞎说,那叫心有灵犀!”
“是,你说什么都对!”
他低下头在耳边轻笑,还轻轻的咬了咬柔软的耳垂,祁怜被他激的浑身一颤,酥了半边身子。
贺言只是想逗逗她,哪里想得到小丫头这么不经逗,木楞楞的样子跟失了魂似的。
闹归闹,来这的主要目的不能忘了。
他是打发阿洛出来喝酒了,原以为那小子最多只会抱着酒瓶子在哪个清净的角落里睡觉,哪里想得到,还会跑到这种灯红酒绿的声色场所?
如今想来,那小子成天的窝在家里头不是怕见人,纯粹是太懒不想动。
现在难得出来放个风,小孩子家的野性就被激出来了,野的都没了边。
祁怜虽然被他护在怀里,但也没忘了这人还是个逃院的病人,身上也不知道哪个地方没好全,要是被哪个不长眼的给撞了怎么办?想一想,自己都要心疼死。
她的手臂张开,奋力的挡开撞过来的人流,实在是艰难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