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结实又滚烫的肌肉。
“啊……”祁怜小小声的叫了一下,“我不是,我没有……”
贺言轻笑,“我知道,是我有。”
有什么?谁知道呢?自说自话,完全不是在交谈。
祁怜瞪大眼睛,“我、我还没洗澡!我……”
“没关系,我不介意。”贺言把她剩下的半截话堵喉咙里,再没了说出口的机会。
春.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。
这天早上,祁怜的生物钟没能叫醒她,这一觉睡到了临近中午,还是肚子的抗议声才把人叫起来的。
祁怜醒是醒了,但是不敢睁开眼,也不敢动一下,怕枕边的人还没有走,自己不知道以何种表情去面对。
昨晚实属脑子一时抽风,什么都还没准备就把话说出了口,真的是……冲动,太冲动。
祁怜侧卧的姿势保持的久了,半边身子都要麻了,伸出一只手向后摸,摸来摸去的,只摸到还带着余温的被子而已。
她小心转头,枕边已经没有了人,只有枕头上的褶皱留了下来,提醒她昨晚确实有一对鸳鸯交颈而卧,同榻而眠。
祁怜身体放松下来,脖子缩了缩躲进被窝,只留下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在外面,视线停留在天花板的吊灯上,似乎要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