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言在里面洗了很久,久到祁怜无聊的想要打瞌睡,眼皮子重的要靠超强的意志力才能撑开。
男人出来的时候,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睡袍,头发上的水也还没有擦干,带着一股湿润的水汽靠近祁怜。
他就站在那看了一会,无奈的弯弯嘴角,把卧室的大灯关了,换了柔和的壁灯,怕祁怜睁开眼睛时会觉得刺眼。
“祁怜,醒醒,去床上睡,会感冒的。”
他摇了两下,手下的人才慢慢的睁开眼。
祁怜其实很紧张,也没真的深睡过去,在贺言开门出来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醒了,只是为了避免尴尬才一直装睡而已。
察觉到他在自己面前站了很久,祁怜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,差一点就要装不下去了,甚至都已经做好了,随便吧,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假装不知道配合就是了。
在他手碰过来的那一刻,祁怜心里还是颤了一下,以为对方要来抱自己,没想到是直接上手,把装睡的她摇醒。
“啊。怎么了?”祁怜装的很像,闭了两下眼睛才睁开,还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,一脸无辜的问,“真是不好意思,我怎么睡着了呢?”
贺言似笑非笑的觑了一眼,抱起手臂,重复念叨了一遍,“是啊,我还没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