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厚,不好意思,而且她素来独立惯了,也养成个能不给别人添麻烦就不添麻烦的性子,若不是出了什么自己无法解决的事,其他的咬咬牙就扛下来了。
现在要她像个残障人士一样,连穿个鞋这等小事都要别人帮忙,那也太……不要脸了。
“不用,真的不用。”祁怜第二次拒绝。
这一次贺言干脆没回她,只是用自己的手去给她擦脚,把沙子都擦干净又细心的套好鞋,这个时候,他才开口说了一句话,“换一只脚。”
祁怜这下学聪明了,乖乖的抬起脚,也不再多说什么了。
宽大的手掌在脚心摩挲,痒痒的感觉让她有点站不稳,不得不扶住对方的肩膀才能站得稳。
在她的手放到贺言肩膀上的那一刻,似乎感受到了对方似乎全身都要紧绷着的肌肉,只不过在她把手搭上去后又放松了下去。
“好了。”贺言替她穿好鞋,伸出另外一只干净的手。
祁怜很知趣的把手放上去,却摸到还缠绕在右手手掌的纱布,“你的手,还没好吗?”
“没事,忘了拆了。”贺言轻描淡写的揭过。
游艇上有专人开船,阿洛好像是躲去了船舱里睡觉,甲板上便只有他们两个人在。
祁怜第一次在晚上出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