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想靠这一个把柄,就把祝媛彻底地从贺言的身边驱赶走。
原本以为是能让那个女人有所顾忌,至少也消失的久一点。
这才过了多久?贺言也还没回来几天,她就已经知道了,应该是在暗中观察着贺氏的风吹草动,用一个词来概括,那就是——贼心不死。
贺言一时也没想起还有这么个人在。这段时间,他的注意力全都被工作吸引过去,剩下的也全都给了祁怜,哪里还有多余的分给其他人?
所以在昨天接到祝媛的电话时,他才有点诧异,在听说萱姨已经住院半个月后,更是愧疚不已。
“原来是祝小姐的母亲生病了。”祁怜想起那个替自己清理伤口的护士长,虽然知道对方是祝媛的母亲,却也讨厌不起来。
她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,不该牵扯到无辜的人。
祁怜很善解人意的说:“是需要我安排一下,让您去见一面?还是去联系长河最好的医院,替那位女士办理转院?”
不是生病了吗?祁怜理所当然的认为,贺言是在为那位女士的病情担忧。
她也是听周恒提过的,也知道那位萱姨在贺言心里有不一样的地位。她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安排自己的工作时间,好空出来一点时间去照顾那位萱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