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怜斟酌着分寸,开口,“常氏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没有资金周转,若是想要起死回身,那就必须得筹集大量的资金,但现在已经没有人愿意借给他们钱了,若您想帮他们……”
她其实并没有猜准贺言的心意,说这话也有点没有底气。
贺言鼓励道:“嗯,你继续往下说。”
“常氏的经营已经很勉强,合作商也纷纷节约,工厂的工人再次罢工停产,据说是他们总部连工资也发不出来了。已经到了这种地步,选择被收购,是最好的选择。其它企业也都开始动作,若您……若贺氏也想要插一脚,常氏必定是我们的囊中物。”
名利场上,讲求的就是利益为上,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,只是因为贺言的私人原因,他们是从未跟常氏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,却也没有极力打压。
与其说是冷眼看生死,不如说是放任自流,这也是祁怜摸不准贺言这一次会不会掺和进这趟浑水的原因。
贺言这个人的洁癖不仅体现在生活上,精神上的洁癖也很严重。
他没有尽全力的去打压常氏,只是不想让常氏的倒台跟他牵扯上关系,不想别人茶余饭后谈起这件事,把两者一起提及。
不然以贺氏的实力,想要搞垮一个常氏,那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