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怜是站在风口上,吹了这么久的风,等贺言过来拉她的手时,只感觉到一片冰凉。
“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跑这来了?想走?跟我先说一声不行?”贺言一连好几个问句,却也不是真的要她回答,只是因为担心。
祁怜的外套落在楼上了,此刻也不好再上去拿。
贺言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裹到女人身上,不由分说的打开车门把人塞进后座,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。
他报了一家酒店的地址,对代驾道:“待会路过药店停一下。”
祁怜醉的不轻,应该要快点休息。
虽然他们所在的地方就有可供休息的套房,但今儿来的人多,万一被别人瞧见了,他们的关系也就会被暴露。
贺言倒是觉得没什么,但……
祁怜抱着膝盖在后座缩成一团,还惦记着要回去,“我们就这么走不太好吧?要不要先上去说一声?”
就她这么个小心翼翼的性格,恐怕还没做好准备。若是明天一早起来发现所有事情都变了个样,不知道要怎么懊恼。
想一想,还是依着她的意思,小心一些比较好。
贺言把人拽过来,仔仔细细的把帮她外套拉紧,没好气的回了一句,“走都走了,还回去做什么?你要是想去,就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