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怜屏着气,眼睛鼻子都皱到一块了,“这里太高,我恐高。”
“大不了一起摔下去。”他是这么回答的,有种一言不合就要携手去玉龙雪山殉情的架势。
她还想说什么,只是一张口,剩下的话全被揉碎在霸道又缱绻的深吻里,法式的那种。
这一晚,祁怜没有睡在自己家,而是和某人一起住到了那间曾经被嫌弃毫无人气的公寓里。
胡闹了一晚,天快亮时才睡着,而第二天还是工作日,还得早起。
祁怜几乎是闭着眼睛凭着感觉,把自己梳洗打扮好,再由着贺言打开车门把人塞进去,连安全带也是他给系的。
“啊哈……”祁怜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下一刻就意识到这不是在自己家,旁边还有人在。
她立刻把手放下来,腿并拢端正了坐姿,只是眼睛还是有点睁不开。
贺言忙着启动车子,压根就没正眼看她,只是说了一句,“到公司还要一会,你可以稍微再眯一下。”
真是人比人气死人,怎么这臭男人神清气爽,好像吃了新盖中盖一般有精神,反观她则是一副跑了整程马拉松后的颓靡样。
“嗯,待会到公司前的那个十字路口把我放下,要是……”祁怜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,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