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并不是这样,毕竟她订位的时候还专门去查了一下,这是一家口碑极好的餐厅,生意不可能如此惨淡。
“你不会是包场了吧?”祁怜目光灼灼的盯着他。
贺言很理所当然的回答:“有什么不可以吗?也不是什么难事,给够了钱不就行了?”
祁怜倒吸一口冷气,很想问他是不是疯了,吃个饭而已,有必要搞这么大阵仗?
这里就算是正常营业,也不会有什么人过来打扰,何必还要大费周折的把人都赶走,最重要的是……这一顿饭下来的花费,早就不知道超出其本身价值的多少倍。
简直奢靡!简直浪费!
贺言离了座走到她身边,习惯性的眯起眼睛,问:“我怎么感觉,你对我好像有什么不满?是不是又在心里头骂我呢?”
“当然,没有。”祁怜扭头冷笑两声,坚决否认,“那是你的错觉,贺先生。”
难道她会坦白已经在心里骂了一百遍“败家子”?
反正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钱,何必替这个败家子操心,反正任凭他怎么造作也不会变穷。
唉,祁怜觉得自己不应该坐在这,应该结合起底层人民,一同对抗这种无良的资本主义才对。
贺言不知打拿整了个抱枕出来,塞到祁怜腰后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