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指祁怜,“我知道你去了贺家,是因为你身上的味道。老头子闲时就喜欢捣鼓那些香料,听说前段时间从拍卖行里花大价钱买了块沉香回来。你在那待久了,身上染了味道,我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“这么说,你是猜的?”
“八.九不离十,况且……”贺言本不想继续说,又怕对方多心,只好继续解释,“贺氏发生了这样大的时,他一定也有所耳闻,会派人找你过去,也算是在意料之中。”
一出了事,就立刻把她藏到度假山庄里去,也有这个原因在。若是被贺明朝惦记上,再想脱身,那就比较难了。
祁怜有些哑然,不是不知道他们这个地位的人心思深沉,但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,那感觉还是不一样的。
做父亲的算计着儿子,做儿子的又跟防狼似的防着他,这哪像是一家人?只是算计来算计去的,都只是因为自己主意太大,不想受对方牵制。
其实说到底,贺明朝所做一切,都是在一厢情愿的为自己儿子做考虑。虽然贺言并不需要,而他也不在意对方的真正所想,所以……才说是“一厢情愿”。
祁怜作为局外人,倒是看的明白,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,却不该从她的嘴里说出来,那样就有些过线了。
她憋了半晌,就只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