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留意不到的,他一定会知道。”
在他心里,贺言是最可靠不过的一个人,天塌了也能撑得住的那种。
况且贺言之前还知会过自己,想来对这件事也颇为上心,若是让他帮个忙,那也是理所应当的。
祁怜也没说话,端着水杯小口小口的抿着:说周恒没心计还真是没说错,难道她不知道去找贺言?
既然没去找他,那便一定是有不能让他知道的理由,又何必多此一举?
不过这话心里想想也就是了,若是说出来,怕是会打击到对方的积极性。
“没事,我来找你原本也不是为了这个。都是别人口口相传的话,很容易出现偏差,也难以分辨真假。”祁怜相当的善解人意,不愿意对方因此去得罪人或者欠了谁人情。
“这倒也是,我们这个圈子消息杂且多,指不定那句是造谣的。”周恒真是个很迷糊的人,慢了全拍才想起来问,“那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?”
“我刚才问你在警察局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人脉,我需要探听一些消息。”
当年的那个案子,结案太过仓促,什么都还没个结论就匆匆给了结了,也没个正经说法,只说找不到人。
祁怜也追问过那辆车的车主是谁,却被告知侵犯了隐私权,无可奉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