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恒到底还是没有跟上去,等看着人走远了,他才掏出手机准备,跟人汇报行程。
这厢贺言才刚洗过头,头发还是湿的没来得及擦,便先接到了周恒的电话,就那么任由头发往下滴水,大马金刀的往窗边的椅子上一坐。
“嗯,你说吧。”
周恒照例的还是先吐槽一遍,“不是我说,其实这背地里打小报告的事情我是真不爱干,奈何你有求,我这才勉为其难的打回小报告。”
“废话说完了吗?”贺言不耐烦的问。
“说完了,那我就开始说正经的了啊!”周恒清了清嗓子,那声音一下子就低下去不少,略显局促,“那个啥,她今天找我,让我托警局的朋友打探关于她父母的消息。”
见对方没声,他又问:“这事,你知道的吧?”
“嗯,我知道,你继续说。”贺言的声音平淡无波,也听不出任何的喜怒。
周恒起先还怕对方不知道这事,若是连他都不知道,自己倒先知道了,那算个什么事?
“我答应她打听了,只不过我们后来一分析,觉着有点不对,背后兴许藏着某个不肯露面的大人物。”
他的声音颇有些无奈,“若真是这样,我找人打听消息的事可能会被对方知道,也许又会有一场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