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意多走。
“什么?”祝媛松开了手,迷茫的抬起头看他,“贺言哥哥,你是不是有点太累了?”
贺言缓和了神色,本想去摸她后脑勺的手顿了一下,然后握住了她的胳膊,稍稍用力,把人从自己身上拉开。
“我最近是有点忙,之前的一些麻烦忘了处理,一直拖到今天,没想到小麻烦变成了大麻烦。”贺言揉了揉眉心,“真的是,很让人头疼。”
祝媛自告奋勇的说:“要不然我给你按按?最近我天天给我妈按摩,都有经验了。”
“不用。”
贺言往后退了一步,转而去病床前看了眼病人,背对着她,问:“我刚刚问你是不是做噩梦了,你还没回答我,是做了什么梦?”
“我、我不记得了。”祝媛无所谓的笑笑,“只是一个梦,醒了就散了,还记着做什么。”
做过的梦可以忘记,那犯下的过错呢?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忘记吗?那怕是,不太能的。
就算她不记得,也自有人替她一笔一笔的记着。
贺言给床上的病人掖了掖被角,转身拉开了门,看了祝媛一眼,说:“我有点话跟你说,别待在病房里,免得打扰了萱姨休息。”
祝媛的直觉告诉她,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,但是没办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