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再纠正回来恐怕就难了。”
原以为贺言会斥责,没想到,等了半晌,只等到他的一句,“我知道。”
该知道的都知道,只是大部分时候,不是你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,得看看情况是否允许,就像现在——
贺言转头看了眼守在重症监护室外的女人,若按照本心,此刻他是万分不想留下来的,只是肩头的责任却不允许他视而不见。
事有轻重缓急,祁怜的感受固然重要,但现在人命关天,也容不得他忽视。
萱姨的手术还算成功,只是她现在的抵抗力弱,手术后发生并发症的几率非常大。
如果萱姨挺不过来,他不能只留下祝媛一个人在这里,自己必须得陪着才行。
大概是自己离开的有点久了,祝媛见身边的人不见了,又开始哭。
贺言最后说了句,“劳烦你多费心,多谢。”随后便挂断了电话,也全然没有注意到,刚才祁怜也打了个电话给他。
他刚走过去,祝媛就踉踉跄跄的跑过来,一头栽进他的怀里,带着哭腔,“贺言哥哥,我好害怕,你不要走好不好?”
贺言想拉开她,像这样亲密的动作,稍微觉得有些不舒服。
只是感受着祝媛那微微颤抖着的身体,他又怎么也下不去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