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而在麦穗看来,却觉出对方在嘶吼,跟要挣脱铁链的困兽一般,又因预见了自己的结局,也明白自己只是在做徒劳无用的困兽之斗,表现出了深深的无力感。
说实话,她觉得自己有点理解这样的心情,但是又不很理解祁怜为什么会这样。
俏生生的小丫头,年华正好,皮相上佳,身边又有优秀的男友陪伴,怎么看都是人生赢家,又有什么好不满的呢?
每个人都羡慕过别人,也曾被别人所羡慕,只因人们看到的,永远都只是美好的自己又得不到的,是片面的看法。
任何人的生活,远远的一瞧,都是光鲜亮丽的。
凑近了仔细一看,才发现有满地的鸡毛蒜皮。
麦穗不知该说什么,索性就不说了。
而祁怜,似乎也已经意识到刚才的失态,即刻就把跑偏了的情绪拉了回来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撑着额头,“我大概是有点醉了,都开始胡言乱语了,麦总监别嫌弃我。”
她声音轻,有些字眼就模糊了,比如“麦总监”三个字,听在麦穗的耳朵里就更像是“麦姐姐”,浑身好一阵颤,肉麻地不得了。
“什么姐姐妹妹的,还吹嘘自己有多能喝,这才喝了多少?才哪到哪?就醉得这个样子,不成体统。”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