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怕对方就这样站着睡着了,伸出指头,轻轻的在他的背上挠了两下:“别站在这了,你要是累了,进去睡一会好不好?”
贺言不出声,她又挠了两下:“贺先生?贺……”
“别闹。”贺言反手过去把那只不安分的手拉下来,攥到手心里,声音很轻,“待会还有事,我还得出去,没时间睡了。”
祁怜的声音略微有些诧异:“这么快又要走,是要去哪?”
怕对方以为自己在追问行程,忙加了一句,“我是说你看起来不太好,如果不是重要的事,稍微晚一些也没事。”
不是不知道对方干嘛去了,她仍旧这么问的原因,其实是想知道那对母女于贺言来说,是不是真的那么重要。甚至能让他罔顾自己,甚至比……她还要重要。
“有那么一件事,我离不开,得在。”
贺言似乎并没有仔细交代的意思,只含糊过去了,又有些愧疚的说:“我不知道你在,要不然……”
要不然怎么样?
是干脆不回来了,还是会早点回来?
祁怜笑了笑,很善解人意的说:“你有事就去忙,我也不是小孩子了,什么事处理不了?也不必要你一直陪着,我很独立的,你知道的。”
她这么说,不禁让贺言想起了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