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盘托出的,又觉得时机不对,也没这个必要。
过去的事情,就让它安安静静的过去,重新提及只会徒增烦恼,实在不必。
他也庆幸,祁怜并没有问什么,不然若她真的问了,自己也不会刻意隐瞒。
假装若无其事,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去糊弄,谁也不是傻子,只会把情况弄的越发糟糕而已。
不管真假,她既然不开口,那便当这事是揭过,反正所有的一切都会过去的,时间会抹平一切。
贺言隔着被子把人拥在怀里,下巴抵在她的头顶,幽幽的说:“有些事你不用去管,我会处理好,不叫你烦心。我也知道,你最怕麻烦了,往后,不会再有麻烦出现在你面前,我会先扫平再叫你来走。”
“听你这意思,是要铺一条康庄大道给我走?”祁怜冷哼一声,不以为然,“多像是万恶的资本主义者画的大饼,我看起来那么天真?”
“我是说真的。”贺言无奈道。
“哪个又跟你说假的了?”祁怜带了几分严肃道,“我的事,通通要我自己来处理,你不许自作主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