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倘若这时候她出点什么事,那该怎么办?”
“我、我只是担心你,没想那么多,而且病房里有医生在,我只是离开一会……”祝媛的声音越来越小,似乎很是委屈。
她确实不该走,留下来的借口是为了看顾重病的母亲,就算担心贺言离开,她也得把孝女的样子做足了才好。
等贺言回来,看见一个焦急又无助的她守在病房门口,那样才更容易让人心生怜爱,而不是这样的紧追不舍。
贺言叹了口气,也意识到自己的刚才的语气有点重了,道了句抱歉:“你也累了,找个地方休息一下,萱姨那有我看顾着就行了。”
祝媛怎么肯走?
她眼泪又涌了出来,纤细的胳膊攀上贺言的肩头,就这样靠了上去。
“我真的好难过,在里面待得好压抑,看着来来往往的病人,我真的好怕。而且我还看到一个披着白布被推走的人,我、我真的好怕我妈她也……”
现在只能用不可控制的情绪,才解释自己刚才不妥当的行为,如此才能挽回一点形象。
贺言脸色往下一沉,又不好把人拉开,只得温声劝慰了两句,才叫对方终于止住哭泣。
“越是这个时候,你作为女儿就越得撑住,若是萱姨那边还没好,你这有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