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的。
只不过这是自己的想法,贺言没有说,那必然也是有理由的,那她也就不必多这个嘴了。
只希望祁怜稍微有个心理准备,免得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件事时,太过不知所措。
祁怜信以为真,便开始担心起贺言来。
他已经消失了两天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,若是贺明朝这会子来了,见不到人,恐怕父子俩的关系会愈发的僵硬。
若是换个角度来看待这件事,若是被贺明朝知道,贺言是为了祝媛而放下整个公司的事物于不顾,是否会勃然大怒,也会迁怒于祝媛,到了那时……
“不对,不可以。”祁怜闭了闭眼,把那些不怎么光明磊落的心思压下去。
祝媛却是一个难以根除的毒瘤没有错,若是能借贺明朝的手把人给除了,那固然是件大喜事。
但这事,顺其自然也就罢了,却不能是由她去促成,那就有些处心积虑了。
况且,那样一来,他与贺言之间怕是要更加难以相处,而那时,贺明朝也必然不会对自己有所改观,可能会更加厌恶自己。
也许今天清理掉了祝媛,明天就轮到自己身上了。
兔死狐悲,虽然跟祝媛之间的关系不该用这么温情的词语来联系,但论起处境来,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