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那个女人跟你说什么了?”
想起林羡鱼临走时的表情,亏他还以为对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,没想到,竟然也是个表里不一的。
贺言不是没有自己多判断力,正所谓关心则乱,看见祁怜如此失控,他很自然就会连想到刚才最接近祁怜的那个人。
祁怜摇摇头:“没有,她没有打开门。”
“没有打开门的意思,是她知道你在里面?”贺言迟疑的问道。
啊,原来是自己错怪对方了。
这么说来,再联系起林羡鱼刚才的所作所为,她似乎也明白两家人的意图,而她配合归配合,却好像也不那么情愿。
两家结亲,结果两个当事人都不愿意,那这个亲还结得成?
这对于贺言来是,无疑是个好消息。
贺言的嘴角还没翘起,又想到刚才落落大方的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女人,再看看藏在柜子里的祁怜,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揪了一把,又放开,如此循环往复,心情难以言喻。
“对不起。”
他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一点,“祁怜,对不起,我不该让你一个人过来。”
所发生的一切不利情况,都是当事者能力不足所导致的。
贺言把这一切,包括祁怜所受的屈辱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