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们会一直这样的。”
祁怜幽幽的应了声,双手把对方抱得更紧了一点,好像只要够用力,就能把想要的东西留下来。
其实,还有不可抗力这种说法,到了那时,一切的努力都会化为虚无,也就会难以为继。
关于贺言消失的这几天,到底在那里,和谁见了面,她一概不问,只当作没有那回事。
关于林羡鱼的事,她多多少少也能猜出来点什么,只是贺言也没有解释的意思,似乎是等她主动来问。
也是,凭空出现个情敌,总是该问一问的,不然就有点太不对劲了,不是吗?
“那位小姐,就是今天你见到你那位林小姐,你觉得她怎么样?”
听到她开口,贺言似乎有种松了口气的想法,反问:“今天我们在外面说的那些话,你都听见了?”
祁怜犹豫了一下,点点头:“不是我故意偷听,是你们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大。”
她比出一个指甲盖长的距离,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,听见了就听见了,我在你面前,也不怕丢人。”贺言一副不在意的模样。
“那也是……”
祁怜再次提及了另外一个女人:“我知道你是气得狠了,才说出那些话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