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那是一段除了自己以外,没有任何人知道的,隐秘的过往。
贺言一低头,就看见对方以一种迷离的眼神看着自己,感觉有点好笑:“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不信?还是想说什么?”
“倒也不是不信,只是和我知道的一个故事,有那么一点雷同。”祁怜摆出一副正经脸,声音温柔婉转,“这个妹妹,我曾见过的。”
她所说的这个故事,在华夏,恐怕没有人不知道。
贺言抿住笑,点点头:“然后呢?下一句是什么?”
祁怜接了下一句词:“可又是胡说,你又何曾见过我?”
接下来,就是贺言的词了,他注视着眼前人的眼睛,转盼多情:“虽然未曾见过你,然我看着面善,心里就像是旧相识,今日只做久别重逢,未为不可。”
“挺好。”祁怜烟波震荡,有些水光漫上来,“贺先生,我们能这样重新认识,真好。”
贺言没太计较她话里那个“重新”是什么意思,若是认真计较起来,就该问“为什么是重新?我们以前,真的认识吗?”
重续前缘,这是多大的福气,那些细枝末节,不计较也罢。
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,自然也不可能有谁再回去处理那些无聊的工作,那份原本是很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