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朝露中恣意得舒展着四肢,有一种蓬勃发展的美丽。
这样的姑娘,倘若站在贺言身边,那该有多么的般配啊!
祁怜因为脑中出现了这个念头而感到惊讶,自己这是怎么了?
怎么尽说些长他人志气的话,若她跟贺言般配,那自己又是处于一个怎么样的位置上?
偶尔的,莫名的,她总是有这样一种想法:自己好像无法陪伴贺言一生,陪着他终老的,不会是自己。
林羡鱼很能洞察人心,也很懂得照顾他人情绪,瞅见祁怜的神情有些不对了,她便意识到是自己的出现,带给了对方一些冲击。
虽然很抱歉,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
“那我就先去休息室了,你继续忙吧。”林羡鱼很识趣的走开了。
祁怜坐回椅子上,手里捏着那枚回形针,手上不自觉的用力,等她回过神来时,那枚回形针已经被捏的变形,已经没法再用了。
二十分钟的时间,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,对于林羡鱼来说,就只是喝了一杯咖啡,看了几份学术报告的时间而已。
于祁怜来说,却如度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。
林羡鱼很准时,看着二十分钟过了,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,现在下去司机应该也不会跟家里人说什么了,便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