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怜从办公室出来后,若有所思的往后看了一眼,许是她太多思多虑了,总觉得男人似乎有什么事瞒着自己。
思及此前种种,她又觉得不太可能。
那时自己已经名言,关于她的事,一概不许他人插手得由自个做主。
那会是发了大脾气的,贺言也不是不知道,怎么会又明知故犯呢?
大概是自己真的太累了,脑子有些不清醒,是得好好的找个中医调理调理身体了。祁怜如此想到。
接下来几天,公司里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,都是些日常琐事。
唯一需要祁怜亲自过目的,那便是几天后的庆功宴了,从邀请名单到会场布置,无一不要亲自问过,力求半点不出差错。
说来也怪,许是那几天她太过投入,几天加起来跟贺言说过的话也不超过十句,而对方也是时不时的玩消失,似乎在悄摸着干些什么。
祁怜把所有的资料整理好,准备拿进去给他过目,结果门一推开,却发现人不在里头。
她把东西整齐的放到贺言的桌子上,正准备转身离去,却在桌子一角发现一张写过的草稿纸。
贺言的东西,理论上是不能乱动的,但不知怎么的,祁怜就直接拿了过来——
看了看,倒也没什么奇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