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对方说完后,过了许久,大概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,都没有人再开口说话。
贺言几次想张口,却发现喉咙里尽是干涩,怎样都发不出声音来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好不容易可以出声了,那音色却如同被雷劈过的树,被烈日灼烧过的嫩草一般,干且焦慌。
贺言狠狠的吸了口气,喑哑着嗓音,问道:“祁、祁怜的父母出的那场车祸,肇事逃逸的那个人是祝媛?而你借了那个机会,帮她摆平这件事,条件就是离开长河,此生非死不得回来。”
“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你做的?”
“是,都是我。”贺明朝很爽快的就承认了,“我本来也没想能瞒你一辈子,现在知道了,也好。怎么,你现在知道真相了,怪我吗?”
这有什么好怪的呢?
若真论起来,这一切的起因皆是因他的缘故。
若不是当初执意在跟祝媛在一起,若不是那时候跟她吵了架害得人负气出走,又怎么会出那场车祸?
如果不出那场车祸,祁怜现在必定不会如现在一般,家破人亡,无枝可依。
也许那样,他们可能就不会相遇,也不会有接下来的发展。
但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,这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