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好了妆。真正的脸色已经被层层掩盖在脂粉之下,他又哪里看得出来自己脸色好不好?
她不上当,“你是嫌我化妆技术不好?有本事,你来替我画?”
贺言忽然一抬手,捧起她的脸细细观察,弯了弯嘴角,“古有画眉为闺房之乐,我今效仿之,有何不可?”
“不正经!”
祁怜脸皮薄,把人推开,两颊边的颜色更重了些,“你既这么闲,还不如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,三天两头的闹失踪,是故意难为我呢?”
贺言脸上的笑意稍稍淡了点,语气亦是郑重了几分,“不会了,以后都不会了。”
他眼角余光扫到祁怜的裙摆,大片的白色,看起来让人无端的想起……一些不吉利的东西。
他抿了抿唇,啧了一声:“怎么穿的这么素净?你挑裙子的品味,怎么跟挑领带差这么多?”
祁怜捏起裙角,左右看了看:“哪里不好?这条裙子花了我小半月工资,你还嫌弃?我的柜子里,统共也没几件适合参加宴会的,除了白的就是黑的,难道要我穿一身黑?又不是锦衣夜行,就不许穿的亮堂点?”
“也不是不好,就是素净简单了点。”贺言应和,“等下次穿白裙时,那就不能这么简单了。”
婚纱也是白的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