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怎么,你有什么赐教吗?”林羡鱼如此回道,颇有些不客气的意味。
贺言一愣:“倒是没有,只是……”
这两人若是在一起,那固然是好的,只是他们几家间的关系,怕是不好处理。
他有此一问,也是因为周恒的缘故,不得不多提醒一句。
“各人自扫门前雪,您还是别管我家瓦上有没有霜了。”
说着,林羡鱼推开了病房的门,情冷的面孔立刻撤掉,换上了一副亲和的面容。
“妹妹,醒了吗?”林羡鱼帮她把床调高,边做检查边唠嗑,好似两人是相识了多年的好朋友一般。
“她怎么样了?”贺言不敢靠得太近,只微微的往前倾了倾。
“挺好的,只是你的身体太虚弱,这段时间都得待在医院,不许乱跑!”林羡鱼没理会后边的人,只对着祁怜笑。
被忽略的贺言有些讪讪,不想出去,也不敢再开口,便只是站在那,跟个石碑一样。
祁怜虚弱的勾了勾嘴角:“谢谢。”
“多大点事?救死扶伤是我的使命,我还得谢谢你,这么快就醒了过来。不然,我怕有人要跟我拼命!”林羡鱼说着,往后使了个眼神。
祁怜只当没看到,不语。
贺言闻言,又道了声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