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,才叫对方紧张得连糖也忘记加,还假装若无其事的来探她的口风?
威廉姆摸了摸鼻子,有些尴尬:“随便聊一聊,你就当是几句闲话,不用在意。”
“我听着,怎么像是让我要在意的意思呢?”祁怜小口小口的咬着面包,口感干得很,看来是烤的过头了。
她端起咖啡就要喝,却被威廉姆拦下,换了杯牛奶:“咖啡里加了冰块,牛奶是温的。”
“管这么多做什么?我还以为,威廉姆先生已经和某人达成了什么交易,已经不在意我的死活了。”祁怜刺了一句,却还是放下了冰咖啡。
这几年来,她利用常氏集团去打压贺氏,虽然无甚成效,却也把新集团发展壮大,如今也可和贺氏一教高下。
威廉姆虽然一直和她站在同一战线,却也是有自己想法的。
今天忽然提及那个人,绝不是无缘无故,想来他与对方私下里见过面了。
果然,他低头承认:“贺言来找过我,希望我告知关于你的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