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定下的三日之约,到头来没一个人遵守,如果说这也算是一种默契。
贺言没有等到三天之后再过来,却不料,许下约定的人,当天晚上就已经离开。
之后的那一个月,他几乎把长河翻了个遍,甚至也追着威廉姆的踪迹跑去澳洲,却是一无所获。
时间慢悠悠的晃了晃,不知不觉的,已经过去三年了。
澳洲的某一座古堡内——
祁怜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过来,穿着一身汗津津的睡衣走进了洗手间。
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神情有些恍惚。
已经三年了,度日如年的过了这么长时间,那可怕的梦魇还是如影随形的跟着她。
每天晚上,一闭上眼睛,那一幕幕血淋淋的场面,就不停的出现在她的梦境里。
那些可怕的景象,现下再回想起来,仍旧清晰的恍若昨日。
她退开两步,手轻轻的抚了抚小腹上的那道疤。
明明已经过了这么久了,可每次再看时,还是会觉得疼。
祁怜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,还是心犯了毛病。
“亲爱的,你在哪里呀?”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卫生间的门被一把推开,从外头探进来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。
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