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道却不肯松半分。
约翰跳下椅子,拉了拉祁怜的裙子:“妈咪……”
祁怜把紧绷的力气放掉,扭头对小家伙说:“去吧,我一会再过去找你。”说罢,亲了亲小家伙的脸,两个孩子才肯手牵手的离开。
“你最近的精神状态很不好,你自己意识到了吗?”威廉姆松了力道,只是虚虚的搭在她的手腕上。
祁怜抽回走,不看他:“最近有点累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休息了三年,还没调整过来。祁怜,你该换个方式去调节,而不是一味的逃避。”威廉姆叹了一声,“既然放不下,又何必强迫自己?遵从自己的内心,不好吗?”
祁怜冷笑,“放不下,不是我不想。这一点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要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内心,她一直跟自己这么说。
所以一直都不掩饰自己的情绪,以为生活回归正轨了,那些伤痛也会渐渐平复。
然而,随着时间的流逝,一些伤痕会结疤,另一些却只能恶化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,对于她的消极态度,威廉姆想挽救一下,只是始终不得其法,又不能置之不理。
三年了,也该有个了断了。
这三年来,贺言跑得最多的就是澳洲,每次来找他时都会问祁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