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一般。
“我们真的没有内应!”巴鲁图依然很坚持。
又是一根银针插在了巴鲁图同样的位置,然后巴鲁图也是同样的痛苦不堪起来,他们三个人全部都因为痛苦的脸部都开始变形,扭曲到了狰狞可怖但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眼睛开始血红,嘴巴被自己咬的出血,极其凄惨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东越询问最后一个年轻黑人男子。
“古阿力!”那黑人男子紧张的回答说。
“你能告诉我你们在伊尔亚军营中的内应吗?”东越盯着他的眼睛冷冷的问道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,负责联络的是斯若!”古阿力看向斯若回答说。
东越看向了斯若,此时的斯若整个人身体都因为痛苦而开始颤抖起来,浑身都被冷汗湿透。
东越把斯若脖颈上的银针拔出来,斯若感觉自己马上就舒服了很多,痛苦也消失。
“你究竟要怎么样?”斯若发现自己也可以开口说话了。
“告诉我你们在伊尔亚军营的内应!”东越重复着自己的问题。
“我不知道!”斯若还是很嘴硬。
东越这一次取出两根银针,一根插在之前的位置,另一根银针插在了脖颈另一侧相同的位置。
斯若立即感觉疼痛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