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越微微一笑,示意冯婷没有关系。
东越看向了纪念臣说道:“纪先生,你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,这个时代一切都是智能化,注重字的人的确越来越少,不过也不是每一个人都不注重,我就认为字也是一门高雅的艺术,写字就是做人,要宽容大度,尤其是书法大家字就越圆润,而且棱角越少,不是这样吗?”
东越这就是讥讽纪念臣作为一个德高望重的前辈,不宽容不大度,而且为人棱角太多太伤人。
实际上暗讽纪念臣不配作为一个书画大家,为人品德不行,作品肯定也一般。
东越的嘲讽,让秦薇儿很是暗爽,冯婷也听的出来。
纪念臣自然也明白,他一张老脸涨的有些发红!
纪念臣冷笑一声说道:“年轻人,你似乎对书法很有见解啊,正好我这里东西都比较齐全,你就来露一手如何?”
东越淡淡的一笑说道:“纪先生,我在你面前真的不敢班门弄斧,恐怕是自取其辱而已!我只是说一下我对写字做人的理解而已,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纪先生尽管指正好了!”
纪念臣被东越不冷不硬的一个软钉子给怼了回去,觉得面子更是挂不住,他将毛笔往笔架上一放,然后走到红木桌上一个金色脸盆前洗了一把手,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