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巴巴的俸禄,长安久居不易啊!”借着酒劲儿,唐汝楫直接哭穷了。
安远道心中鄙夷,你不愿意当翰林,老子想要还没有呢!
他不敢直说,只能随着唐汝楫的口气,叹道:“状元公乃是国之储相,未来的栋梁,怎能委屈了状元公,不才下官有点小小的敬意,还请状元公收下。”
说着安远道就把一摞银票送了过去,一张一千两,一共十张,足足一万两!
唐汝楫的酒顿时醒了大半,虽然知道江南富庶,可一出手就一万两,这也太夸张了!见唐汝楫脸上阴晴不定,安远道双腿一出溜,跪在了地上。
“状元公,实不相瞒,下官熬了一辈子,就混了一个知县。眼看着致仕的年纪也到了,若是能再高升一步,下官感激不尽。”
原来是想要官啊!
唐汝楫微微点头,“老安,看得出来你也不容易,可是我不过区区翰林,怕是帮不上什么忙。”
“不,您要是想帮就能帮得上,下官不怕花钱,您只要和小阁老说一声,下官不怕花钱,三万成不?不行五万两也行!”
安远道苦苦哀求,两旁的美女也跟着撒娇,弄得唐状元骨酥肉麻。
唐汝楫大方收下了银票,拍着胸脯吹嘘道:“老安算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