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一种是烈酒,为了让凤洲公痛快答应,我只告诉他有凤洲清酒,还请椒山公不要说穿。”
杨继盛愕然,随即哈哈大笑起来,用手指着唐毅,大声说道:“果然如荆川先生所言,你小子浑身都是心眼儿!想封我的嘴也可以,不过你可要拿出点东西才成。我总不好和凤洲比,五百斤吧,凤洲酒,要烈的!”
“好。”唐毅一口答应,笑道:“我看这样,不如干脆把烈酒改名叫椒山酒。”
“那可不成。挂上我的名字,谁知道啊!”杨继盛笑着说道:“生意砸了,我上哪喝这么好的酒了!”
杨继盛一番话说得大家开怀大笑,每个人又陪着杨继盛喝了好几杯,借着酒性,杨继盛拉过唐毅,按在了自己的身边。
“刚刚我说要考校你,可是却不想考你什么诗词歌赋。说句大逆不道的话,那些玩意饿了不当饭。冷了不当衣,无非就是一块功名砖而已!”
这话一出,在场的诸位脸色都是一变,他们可都是指着这些东西活着呢,被杨继盛说的一文不值,他们哪能认同,只是碍于对方的身份,却不敢反驳。
杨继盛轻笑了一声。“你们或许心里不服,杨某却不是信口胡说。我在狄道当过典吏,狄道,你们知道吗?”
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