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慎就是从太仓发迹,是徐阶徒弟陈梦鹤的属下,而他的儿子又是唐顺之的徒弟,王世贞的表弟,典型的心学门人。
“爹,摆明了是唐慎告您的黑状,替杨继盛开脱,孩儿已经查清楚了,杨继盛进京的时候,就住在了唐慎的家中。他们肯定通过气了。”
严嵩听着儿子的话,不置可否,气得严世藩脸涨得通红,怒道:“爹,杨继盛弹劾你,放过了他。不知道多少人会效仿杨继盛,那时候咱们父子永无宁日,您老可不能犯糊涂啊!”
“放肆!”
严嵩气得一拍桌子,斥责道:“逆子,你眼里还有没有你爹了?”
严世藩低下了头,可依旧争辩道:“爹,我不是着急吗!”
“你着急就咆哮父亲,我着急,我找谁去!”
严嵩缓缓从座位上起来。走到了严世藩的面前,仿佛要重新认识他一般,犀利的目光让严世藩不敢相对。
“孩儿错了还不成,可是您不能怕了徐阶啊?”
“我怕他?”严嵩狠狠啐了一口,“就凭徐阶那个乌龟的性子,十个徐阶你爹也不怕,你爹是怕皇上!”
“怕皇上?”严世藩艰难地咽了口吐沫,疑惑地看着老爹。
严嵩冷笑了一声。“只有陛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