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人能收买我!”
“好!”张经一拍桌子,质问道:“那老夫问你,官场贪墨是不是真的,贪官污吏该不该杀?”
“当然该杀!”唐顺之毫不迟疑地说道。
“士绅大户违背祖制,私自出海,勾结倭寇,出卖情报,该不该杀?”
“也该杀!”
“还有,军中将领,贪墨粮饷,中饱私囊。老夫调查了,除卢镗一人,其余皆有贪贿行为。其中仅俞大猷一人。将贪墨的银两用于收买细作,调查倭寇情形。老夫已经把俞大猷放了,其余诸人,都是贪得无厌,丧心病狂,吃尽穿绝。到处买小老婆。岳武穆说过,文官不爱财,武将不惜命。指望着这么一群饭桶废物,能平灭倭寇吗?难道不该严惩?”
连续质问,别说屋里的唐顺之,就连外面的唐毅都脸上发烧,险些给张经拍巴掌。此老看得一点都不错,别说杀,就算万剐凌迟都应该。就看老师怎么回答吧!
以前总是被唐顺之推出来当挡箭牌。这回轮到老师为难,唐毅竟然升起一股恶趣味,竖着耳朵听着。
足足沉默了半晌,唐毅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。
唐顺之缓缓站起,负手而立。
“半洲公,您说的都对,可是您能告诉在下,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