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离开之后,唐毅坐在那里,眉头紧锁。白莲教历来都是心腹大患,做好了绝对是大功一件。自己手上有人证,有物证。占尽了先机。只是自己还没有足够的身份指挥行动,必须由老师亲自坐镇。
可是请老师过来,又要几天时间,万一消息走漏,白莲教的大鱼可就抓不住了。毕竟和大明朝斗了这么多年。白莲教的人个个都是泥鳅,滑得很!
“去,把谭聪谭知府请来。”
有人点头,差不过过了一个时辰,天光放亮,谭聪坐着轿子姗姗来迟。
这位知州大人是矛盾的,他厌恶唐毅的跋扈嚣张,但是又不得不感激他识破了藩僧的面目,没有酿成更大的祸患。
只是谭聪心里头还别别扭扭,盼了一辈子,好不容易一步登天的机会,难道就要错过了?他琢磨着就算没了藩僧,也要把玄龟献上,至少功劳不能跑了。偏偏唐毅清楚内情,要是他随便说出去,只怕功劳没有,还会招来怀疑,看样子只能让这小子宰一刀,堵住他的嘴……
正在胡思乱想,不停盘算。谭聪的轿子停在寨门前,抬眼看去,只见遍地尸体,血迹斑驳,吓得他几乎要摔倒。
“这,这,这是怎么回事?”
谭聪摊手大叫,吓得脸都绿了,转身上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