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胡宗宪深以为然,笑道:“行之看得准,赵文华就是一块臭****,可是老哥需要的就是他无能,只有他无能,他才会事事依靠我,听从我的安排。老弟,我给你说一点心得,你可愿意听?”
“讲!”唐毅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。
“人人都说贪官可杀。可要我说不会做事的昏官比贪官更可怕,一个贪官拿了三成,还有七成留下来做事了,可换成一个无能的清官,虽然没有贪,可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。要他又何用?就以东南为例,每年耗费粮饷百万,最可怕的不是贪污了多少,而是策略变来变去,从朱纨到王忬,从王忬到张经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想法,变来变去,一来一回之间。几百万的军饷就化为泡影,数年之功毁于一旦,倭寇越剿越多,老百姓损失越来越大,如此看来,东南需要的不是清官,而是一个干吏!”
放在平时,胡宗宪的这番高论。唐毅要给他拍巴掌,可是如今唐毅只有强烈的愤怒。他拍案而起,叱问道:“你说他们都不行,那你算得上擎天之柱,大明神剑吗?”
“算!”胡宗宪毫不迟疑说道:“我已经观察了两年时间,想了两年,我有足够的策略解决东南的倭寇。”
“终于见到比我还狂妄的人。你说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