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,多半有人贪墨治何款项,才造成了眼下的结果。”
不愧是舅舅都佩服的人物,真是一阵见血,曹子朝抱拳说道:“师兄,照你这么说,还是**,还是奸党为恶,为何不去弹劾奸党?”
唐毅淡淡一笑,“奸党是何人呢?”
“那还用说,自然是严嵩和他的儿子严世藩,大小两个宰相。他们任用私人,贪墨国帑民财,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!”
“正因为人所共知,才不能弹劾。”
别说曹子朝糊涂,就连王世懋都跟不上唐毅的思维,傻乎乎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们这么想,严党岂会不知道。就算是秉持公心去弹劾严嵩父子,他们父子也会当成是党争,是借机搞掉他们,严党势力遍及两京一十三省,他们感到了威胁,必定会拼命反扑。如今陛下没有倒严的心思,骤然掀起党争,只会耽误了救灾大事,除了让老百姓遭更多的灾,受更多的苦,没有一丝好处,你们想想,是不是这么回事。”
曹子朝和王世懋相互看了眼,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曹子朝伸出了大拇指,“师兄果然高明,让小弟茅塞顿开。只是小弟还想请教,莫非我们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?”
唐毅沉默一会儿,说道:“我会知会交通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