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以柄,船只可不是凭空掉下来的,总要有出处才行。
严世藩阴翳地说道:“多谢阁老提醒,我这就去工部和兵部问问。”
“呵呵,这些日子就属东楼公辛苦,我们都是瞎忙活。对了,东楼公,我有个想法,不知道东楼公能不能赏脸。”
这个老头不会是邀功吧!
严世藩轻轻一笑,“阁老,有什么只管说,咱们之间还用藏着掖着。”
“是是,老夫听闻令郎严鹄青年才俊,品行端正,人人称赞,我的犬子膝下正好有一女,想许配给令郎,不知道小阁老意下如何?”
严世藩就是一愣,吃惊地说道:“阁老,犬子去岁已经成亲了,你还去贺喜过?”
言下之意,总不能让我儿子离婚再娶吧!
哪知徐阶满不在乎,笑道:“好汉霸九妻,小阁老就有二十七房姨太太,顶得上三个好汉,令郎怕是也不能只守着一个吧?”
“那倒是。”严世藩随口答应着,心里头却乐开了花。
堂堂大学士的孙女给人家当小妾,简直把脸皮扔到了地上,要是不踩都对不起严世藩三个字!
他满口答应,回到了严嵩的值房,和老爹一说,严嵩倒是比儿子沉稳。他思前想后,徐阶主动结亲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