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短洁说,上午写好了策论,下午又工工整整抄了上去。等到傍晚时分。主考官将卷子收走,殿试也不用誊录,只等三天之后,就会公布成绩。
唐毅和众人一同出了西苑,抬头仰望。一轮圆月,高挂空中,洁白的月光洒满了一地。经过了残酷的考试摧残,大家伙都没了吟诗作赋的雅兴,匆匆回到了住处,等待三天后的结果。
唐毅一路回来,抿着嘴,皱着眉,一句话都不说。到了住处,唐毅下车就往书房里走,徐渭实在是忍不住了,跟了上来。
“我说行之,你没考好怎么?”
唐毅靠在椅子上,重重叹口气。
“文长兄,你说我算不算灾星?”
唐毅没头没尾冒出这么一句,徐渭一愣,指着自己鼻子苦笑道:“你还想和我比惨是不?”
唐毅一阵心虚,和徐渭比起来,他的日子简直就是蜜罐了,不过唐毅心里头惴惴不安。
“文长兄,我不是矫情,你最熟悉不过,前面的县试府试院试,考一次出一次的麻烦,而且还越来越大,差点连命都没了。好不容易乡试结束,我没事了,北方又地震了,至于会试呢,又被李默叫了过来,差点着了道。”
唐毅煞有介事道:“这次殿试从头到尾,都顺顺利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