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开海的差事肯定会落到他的头上,你们谁也不要想了。”
严世藩不服气道:“爹,陛下是看重唐毅不假,可是别忘了他才刚刚考上状元,不把板凳坐热乎了,凭什么外放?老爹,我刚刚一直在盘算,一个贸易许可证就能捞几十万了,每年就按照一成税银抽取,几千万两银子的货物,就是好几百万的税。咱们要是把持了市舶司,别的地方都可以放一放,也省得辛辛苦苦,挨的骂比挣的钱都多。”
他这一番话可说到了大家伙的心坎儿上,一个个干儿子干孙子,哭天抹泪,满肚子委屈,不停倒苦水,都要把严阁老给淹死了。
严嵩的老脸愁成了菊花,他摇了摇头,“你们的心思老夫知道,可是别忘了,唐毅是陛下看重的人物,那小子有多厉害你们不是没见过,李默都被他打得落花流水。文华也说过,他手上的势力深不可测,眼下咱们虽然压住了李默一头儿,可是只要陆炳还在,李默就还有翻身的机会。如果咱们因为贪图开海之利,和唐毅骤然开战,引起陛下的不快,好不容易得来的胜局就要化为乌有,你们都想过没有?”
不得不说,几十年的修炼下来,严嵩不会像毛头小子一般,只见利而不见害,众多的干儿子也都没了声音。
唯独严世藩若有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