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邸,这让别人怎么看!那小子有傲气,您就礼贤下士,俗话说宰相肚里好撑船,只要能把人拉过来,什么都好说。你偏和他闹脾气,都胡子一把了,不值当啊!”
“呸!”
严世藩被唐毅气得够呛,听赵文华絮絮叨叨,没完没了,更加生气了。好啊,你还敢埋怨我了!
严世藩把独眼一瞪,“赵文华,还轮不到你说我!是不是琢磨着当了吏部尚书,就是天官,就能和我爹分庭抗礼?我可告诉你。哪怕你入阁拜相,你也是我们严家的一条狗!没有我和我爹,你还在国子监蹲着呢,别给脸不要脸,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!我告诉你,唐毅几次三番冲撞我,要是饶了他,严世藩这三个字就倒着写!”
严世藩说的一点不留情面,赵文华张了张嘴。没有勇气反驳,只能耷拉着脑袋,一声不吭,心说我怕是大明朝最郁闷的天官了。
严世藩还不放过赵文华,恶狠狠道:“你给我听着,明天一早上奏弹劾唐毅,你们吏部少了一本奏疏,就唯你是问!”
严世藩说完。气哼哼离开。留下了傻眼的赵文华,平心而论。赵文华死真不愿意得罪唐毅,他在东南已经见识了这小子的厉害,可是严世藩的命令又不能不听。
纠结了一个晚上,赵文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