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了,总想着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那不是修行,是自虐!”唐毅语重心长道:“在南方,您可以甩开膀子,拼着命的做事情,到了京城,就不一样了,这里玩的是心眼,斗得是权谋,不光要会做事,还要会嗅风向,看势头,有十分劲儿,做事能用三分就不错了,其他七分要用在对付明枪暗箭上面,非如此不能安身立命,屹立不摇啊!”
唐鹤征听得小脸变色,惊恐问道:“师兄,京城不是天子脚下吗,怎么会如此凶险?”
“伴君如伴虎啊!”唐毅感叹说道:“师父,您要是不改脾气秉性,弟子只能劝你回江南了。”
唐顺之拉长了脸,怒道:“臭小子,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,不过你小子也别太嚣张了,我是你师父,是大明的工部尚书,你小子还没资格教训我!”
“呵呵,师父,您知道这个工部尚书是怎么来的吗?”
唐顺之就是一愣,“难道不是徐华亭举荐的吗?”
“嘻嘻!”唐毅得意一笑,“徐阶在廷议上是推荐了您,不过之前却是弟子向陛下举荐,所以说,您这个工部尚书,有弟子的一半功劳。”
唐顺之怒气冲冲,指着唐毅的脑门,骂道:“臭小子,你是想让为师对你感恩戴德是不?”
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