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爷跑过来,在他耳边说了两句,赵贞吉点了点头,他整理一下官服,一拍惊堂木,衙役们喊着威武,不多时有人把金玉珽,王账房都带来上来。谭纶和霍建功在后面跟着,先由谭纶将案情讲述一遍。
赵贞吉眼中露出愤怒之色,对着王账房问道:“是谁让你给阮中丞下药的,你可知道毒害钦犯,影响钦案审理。是要砍脑袋的!”
王账房吓得连忙磕头:“小的有罪,小的有罪!”
“罢了,你说是谁指使你的?”
“启禀大人,都是他!”王账房一指金玉珽,哭丧着脸说道:“小的就是个算账的,和那位阮大人无冤无仇。小的连鸡都不敢杀,都是他告诉指使小的干的。”
“嗯!”
赵贞吉把目光放在了金玉珽的身上,冷笑道:“说,为何要毒死阮大人,你们是如何下的手?”
金玉珽还不愿意招供,眼珠转了转说道:“小的也是被人骗了,有人让我找机会把酒送进监牢,毒死阮大人的,想来是阮大人当官多年。得罪了仇家!”
“胡说!”
赵贞吉怒斥道:“要不是处心积虑,你们如何能知道哪家酒楼给监狱做饭,又怎么保证酒菜会送到阮大人手里,还有,阮大人又为什么会自愿服毒?明明是